洗漱了一下,又胡乱吃了几口,韩行回了自己的宿舍,一开门,吓韩行一跳。
白朵在沙发上坐着,和他昨晚离开的时候,一模一样。
泪痕点点,眼神空洞,韩行不明所以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白朵整个人跟傻了似的:“我要死了。”
韩行就更不懂了:“不再看看医生了?”
白朵……差点儿直接破防。
但好歹还是忍住了,扭头看着韩行:“我的病,医生救不了。”
韩行想了想:“试试偏方呢?”
“算了,你不懂,”白朵昨天想了一晚上,都找不到自己身份暴露的可能性,想来想去,不管韩行为什么离开,她现在能靠的只有韩行:“我的病,只有你能治。”
韩行拉过一张凳子来坐下:“要不,你说的再明白点儿?真能治的话,我可以试试。”
韩行当然看出一点不寻常的地方!
昨晚的四个人,和如虎是力圣实力,剩下的义哥,坚哥,小祈都是普通人。
白朵,是剑士。
虽然,她隐藏的很好,但韩行天天和公孙张在一块儿待着,很清楚剑士身上的味道是怎样的。
但,韩行并不感觉有什么奇怪的。
因为那个义哥和坚哥带的护卫,也是剑士。
可以说,昨晚的桌子上是一个力圣,三个普通人。
桌子外面站着的,是三个剑士,一个普通人。
韩行昨晚不在这儿睡觉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冥月的紧箍咒太尿性!
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,他并不想和白朵有太多的关系,长久的经验告诉韩行,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人。
而白朵是剑士这件事,韩行这个‘普通人’也不应该看出来才对。
“我没有价值了,”白朵一看韩行坐下来开始问,心里就踏实了一半,好奇心和同情心是男人永远的漏洞:“昨晚,你和虎哥把我赢了回来,虎哥又把我给了你,你不碰我的话,我就没有任何价值了。”
韩行就更听不懂了:“要不,你说的再详细一点?”
白朵的心,彻底踏实了,这河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莽夫,这种人最好掌握了:“你进过矿洞吗?”
韩行点点头:“然后呢?”
白朵问韩行:“你在矿洞里……看到女人了吗?”
韩行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