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邵不明白什么是蒸馏,只是他清楚孔玄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这就有些麻烦了,酒水不会停,就会让我们无法把握这酒的口感,我们的酒每次都不一样,可能会让人不满意。”
厉害了,我的哥!
这就清楚顾客满意度对生意的重要性,牛人不管做什么都牛啊。
不过孔玄还是告诉他,也没必要担心的。其实每一批酒糟的产酒量是差不多的,每蒸一次,出酒量差不多就可以停。
也可以经常在出酒的位置,尝到没酒就停,还有一个简单的方法,用筷子插入酒坛,取出筷子后,用火烧筷子上的酒。
火焰的颜色越深,酒的度数就越高,也烧得越久,酒越淡,火焰的颜色是蓝色的,熄灭得也很快。
孔玄亲自演练几遍,还在酒中加入份量不等的水,又演练几次。
孙邵算是学到了,他第一次知道酒是可以燃烧的。
大汉十来度的酒,想让它燃烧无疑是痴人说梦,可这白酒不同啊。
孔玄又培训一番防火知识,别辛辛苦苦弄出酒来,被一把火给烧没了。
一直忙到中午,孙邵都陪着,孔玄收工,得到半坛酒。
孔玄抱着酒坛进入府衙,孙邵跟在后面开口问道:“这酒的产量似乎比你当初说的还要高啊,这小半天,你都酿出差不多五十斤酒了。”
这明明只有二十来斤,哪里来的五十斤?
突然孔玄脸色有些发红,尼玛,老是记错计量单位,我说的是后世的斤啊,一石粮食相当于后世的一百来斤,那不相当于汉朝两百多斤?
实际自己当初定的一斤酒一两银子,是按后世的斤算的。
这大汉一斤只相当于后世的半斤不到,这,……
莫名的有点心虚。
这么说,一石粮食不得差不多出一百斤酒?
一百钱的成本我卖一百两银子,是不是赚得太多了些?
至于人工费用?洒洒水了。
想来那些有钱的世家肯定能喝得起的,他们不缺银子。
要是良心会痛,我就送点酒去给远在长安的刘协兄弟,想来他会开心吧。
现在大汉天下,都没哪个诸侯交税,我给他送酒,他应该开心!
渐渐的,孔玄嘴角歪起来:“孙叔,产量比我猜测的高些不好吗?你刚才也尝这酒了,想好酒名没?”
孙邵咧嘴笑笑:“就叫神仙酿好了,喝得起这酒的人,不一定有文采,起得太文雅他们不懂。”
“哈哈,是这个理,这个世界上,真有文采的往往是一些穷书生,有钱的都是些土财主,我同意孙叔的意见。”
这话包含一些嫉妒心理,不过管他呢,我的酒想叫什么就叫什么,别人也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