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天,田总的人到我们旧厂街收债。本来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可是,欠款人赖账不还,还跳楼逃跑了,恰好耀扬就在玉娟大排档吃饭,让他撞上了。”
“耀扬的性格你们也了解,他有他的规矩,所以,就把田总的人当做是闹事的处理了,就连田总也不能幸免。”
“这右手的手指,全都被铁锤砸烂了,收债都没办法收了。”
郑毅华绘声绘色的说着,就像自己在现场一样。
“田总来找我,让我和耀扬说说情,帮他把钱讨回来,这钱也是我们的钱,大家都是省吃俭用,好不容易存的,我当然要帮忙把钱要回来了。”
“于是,我去找我的侄子阿强,让阿强想办法,结果,阿强去找田总,让田总把钱退给我们,田总也怕耀扬会找他麻烦,自然就退了。”
“田总退给我们的钱,还是他从外面借的,每天都要算利息的,被这么搞一下,他怎么敢和我们合作。”
郑毅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,详细说了一遍。
在座的老人们听完后,各个都摇头。
“田总也太惨了。”
“欠债还钱很正常,要是没钱还,就干脆不要借嘛。”
“搞成这样子,难怪不想合作了。”
老人们你一言,我一语,他们都很惋惜。
旧厂街早就有标会了。
因为没有理财产品。
加上标会的门槛是5块钱。
只要做会利息比银行高,老人们都愿意把省吃俭用的钱,拿出来做会。
现在旧厂街的生活好了,他们手里的钱也多了。
自然更想让钱生钱。
郑毅华又说道:“田总还告诉我,包括他在内,外面的公司都不想和我们合作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再找人来竞标嘛。”
“小郑,你是会头,你再去找找嘛。”
老人们是想继续做下去。
“那我再去找找。”郑毅华叹了口气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