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怎么说的,你是单位的草,但却是家庭的天。这句话放在史景身上,似乎也适用哈,虽然史景是个女人。
吃了饭,史景实在不想收拾,觉得全身瘫软,各种不舒服。但是看着各自拿起手机玩的几个人,指望谁?
小妮不用说,赵茹开始写作业了,网课留的作业吧。
赵言这刚刚阳,说了与其被拒绝,自己再生气。有那功夫,不如自己做呢。
咬着牙,史景收拾了下家务,就躺下睡了。
迷迷糊糊中不知何时睡着的,似乎躺下就睡着了吧。
醒来时觉得嗓子冒烟了一般,渴的不行,还疼痛不已。
被夹在赵言和小妮中间的史景爬了起来,试了几下,天旋地转,晕,头晕的厉害,似乎是。
起来的太猛了?史景又半蹲着,一动不动,缓了好一会儿之后,才慢慢下了床。
拿起水壶倒了水就猛一顿灌,只是,喝水时,似乎咽的也不那么顺畅,水怎么入喉还那么艰难呢?
停顿了一下,等水慢慢下去,史景才又继续喝。
“怎么了?下水道堵了,下不去了?”还没睡,玩手机的赵言看到史景的小动作,揶揄道。
不错不错,这个比喻真的很恰当,就像下水道堵了,水下不去那样,要等水缓缓的下去之后,才能得以继续。
“躺下和猪一样,直接就呼呼上了。这醒了,性情还变了?”赵言继续开着玩笑。
“我打呼?”史景诧异的惊问,不过几个字刚出口,就发现声音也变了,一团浓痰堵在嗓子眼,发不了什么声音。
“咳-咳--咳---”史景试了几试,企图把那一团痰咳出口,但似乎于事无补。
“我天呐,你该不会也中标了吧?”赵言此时似乎发现了问题所在,惊的一掀被子,光着脚一个箭步走到了史景的旁边,手直接搭在了额头上:
“头疼不疼,发烧了没有?”
史景继续“嗯嗯”着,试图清干净了嗓子。
“发烧了,你这肯定发烧了。”赵言手刚刚挨到史景额头,就惊呼着弹了回去。“赵茹,赵茹,体温计呢?你妈也发烧了,肯定是中标了。”
赵言对着次卧喊着,赵茹闻声也跑了过来:
“体温计不是在你们屋吗?上午还给我妹量体温呢。”
“这,这,这。。。”小妮不知哪里摸出来了体温计,邀功一般,高高的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