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济也算是遭受了损失,里里外外好几万,还不够长记性的吗?
绝对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现在的史景只有一个想法,好好上班,带好娃,存点钱,付个首付,实现对孩子的承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赵言回了一嗓子,直接就挂了。
是不是太直接了?想法转瞬即逝,算了吧,不然就全是你的损失,你更愿意哪一个受到伤害?
而且,下次都不一定仅仅是受点经济损失。两个孩子如何了,才有你后悔的呢。
想到此,史景吓的又是一哆嗦。
她如何,无所谓,孩子不行,孩子不能受到任何的伤害,这是史景的底线!
更不能因为自己眼瞎而出任何问题,那样的话,自己岂不是自责至死?
所以,无所谓啦,怼就怼了。
再说,走之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事儿,他回去过年还给他家人造成那种想法,也怨不得史景如何。
理所当然的过了没几天,赵言的消息又发了过来,他已经到了北京,找到了做事儿的地方。
第一天上班了,真的是累。
想想人生地不熟的,以赵言的个性,除了那些酒肉朋友,也没什么说得上话的人。
史景也会一一回复,不外乎好好做事儿的一些话。
赵言则时不时的抱怨,这里疼哪里痛的。
“开始做事都那样吧,你休息时间太久了。还有新冠的后遗症也可能是,再过过,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开始时候赵言好像还坚持一下,没出三天,就嗷嗷叫受不了了。
史景真的不想回复,这人就是这样,做什么事情能超过一个月,那就是大限了。
之前也是,做这做那呢,大几千块钱拿走了,没几天人回来了,钱也没了。
这人就没定性,什么都随心所欲。做不了也随自己,一点都不会坚持,直接就尥蹶子不干。
那你不会挣钱,也别浪费钱呐。
怎么就那么会造呢,吃饭、喝酒、洗澡、搓背、按摩、唱歌、打牌一条龙的消费。
谁给你的底气?
算了,随便。
原来都管不了,这没了关系,更不碍我事儿了。神经了,操心那些?
史景摇头,摒除脑海中所有的劝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