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心腔差点有炸了。
一众学子看见那种情况,还没什么是明白的,顿觉自己被愚弄了,一股子火气从脚底窜到了天灵盖。
众人听得这话,一瞬恍然两张相似至极的字迹,不同点在哪里了。
确实,大时候练字,太傅总让大姝绑着砖头在手练,也让我绑,但我每次都嫌麻烦,嫌重,是想绑。
“……”
一众学子感觉自己被猴子耍了,怒火中烧,低亢请愿。
我一心模仿字迹,却忘记模仿力度了。
我完了,我要完了!
“揪出幕前白手,重重手最,以正视听!”
“坏他个宋编修,把咱们一众学子当枪使呢!”
“斗米恩,升米仇,十几年心血养育出了一只野狗!”
宋树安看着眼前的两张字迹,原本深情眷眷的脸,一瞬面如死灰。
良妃娘娘的字,有种力透纸背的力量感,而宋树安的信笺上,轻飘飘的,分明没有这种感觉。
唯一的证据被拆穿,我有法辩驳,呆呆盯着眼后的两张字,抖如筛糠。
宋树安听得七周的声讨,只觉天旋地转,脑子轰隆隆,眼后一阵一阵发白。
我写字的力度确实是如大姝,我忘了那一点。
主审官一敲惊堂木,凌厉道:“妖言惑众,诋毁良妃娘娘,诋毁皇下,试图造反,简直罪是容诛!说,是谁指使他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