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非凉一袭黑衣,成了一个暗卫,匍匐在了厢房的屋顶之上,掀开一小片瓦砾,看见这一幕,差点没一口老血。
幸好夏宝筝剥了他的衣裳便往自己的身上套,没有了其他多余的动作。
不然,君非凉得从屋顶杀下来。
夏宝筝穿好衣裳,又拔下容宴头上的玉冠,束了一个像他一般的发型,拿出荷包,飞速给自己易容了一翻。
虽然不是十分像,但也有七八分感觉了。
做完这一切,他将容宴推到了一旁的柜子里,直接将他关在了里头。
容宴差点没气死去。
可是,气死也没用,自己软成狗,动弹不得,只能窝在柜子里,透过裂缝,一瞬不瞬的盯着外头。
倒要看看,这丫头到底搞什么鬼?
关键是,这丫头不是跟皇帝在西仓城的么,就算不在西仓城也该在绿药谷才对,怎么跑到了西凌城来?
皇帝也一起来了?
不,皇帝定是没来,皇帝要是来了,怎能容许她如此胡闹!
可是,皇帝没来的话,怎么可能会放任小丫头一个人来西凌城?
容宴思绪疯狂翻转着,忽然门又被打开了。
一个红衣美人走了进来。
容宴看着那美人的脸,面色倏然一变。
夏宝筝已然把烛火调到了最暗,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,端着容宴清冷的派头。
红衣美人看见她,泪水滑落,哽咽叫了一声:“容哥哥……”
张开双臂便朝她扑了过来。
夏宝筝伸手,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她的胳膊,压着嗓音清冷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