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宝藏的埋藏地点前几代人可能还知道,但后来就失传了,谁也找不到。这个故事在朱家流传了很多代,世世代代的后辈也都找过,但从未找到过。
“到现在,朱家的后代只认为这宝藏是个传说,故事的真实性已经无从考证了。兴许根本就不存在这个宝藏,也可能宝藏早就已经被人挖走了。所以这个秘密说给您听也无妨,也正好请您和竺教授帮忙给分析分析。”朱文斌说道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这把扇子有可能就是这个宝藏的藏宝图!”
竺教授的这一句话着实让朱文斌震惊到了,愣在那里,睁大了眼睛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藏……藏……藏宝图,在……在……扇子里?!”朱文斌惊到说话都结巴了。他没想到自己变卖的扇子是朱家宝藏的藏宝图。
“嗯,有这个可能!”白天拍了拍朱文斌的肩膀,让他冷静一下,然后说:“你不用担心。我们也只是猜测。我们可以尝试帮你找宝藏,但不一定能找到。如果找到,宝藏全部都是你的!我们分文不取!”
白天和竺教授只是对扇子的秘密感兴趣,对宝藏本身并没有兴趣,更何况那是别人的东西。
“那太感谢了!”朱文斌激动地赶紧站起来,朝向白天和竺教授接连鞠躬:“谢谢白先生!谢谢竺教授!”
白天赶紧安抚朱文斌坐下。然后他们一起研究这个扇子的题图和题诗。
白天先是问朱文斌他家祖宅有没有和牧牛图的场景一样的地点。但朱文斌看了半天,也没想起来家里有类似的地方。不过也难怪,毕竟都三百多年过去了,场景上的一草一木,房屋什么的早已随着时代的变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眼看天色已晚,他们还是没有什么进展,朱文斌和教授都先告辞回家了,并约好明天上午再在这里碰面。
到了晚上十点多,白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,他突然接到了竺教授的电话。
“天儿!有重大发现!”教授在电话里急匆匆地说。
原来教授晚上回去的时候,把扇子拍了照,带回去继续研究。吃完晚饭,教授不甘心,他把照片找出来又研究了起来。他把题诗颠来倒去地看,然后用常见的藏头诗、藏尾诗的方法尝试。果然,到了十点钟,他突然想到了!
这四句诗,第一句取第一个字,第二句取第二个字,以此类推,拼出来就是“熙斋银幸”四个字。这句话从字面上看并没有什么意义,开始时教授也并没太在意。
但后来他想到,古人有时为了隐藏秘密,会用谐音字来代替原有的意思。从所有的藏头句子中,只有这句有一定的意义。“熙斋银幸”可以理解为“西斋银杏”,意思是西边房屋的银杏树。
“西屋的银杏树?!”白天感到似乎有点牵强,不过可以一试,反正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其它线索。
于是他打电话给朱文斌,问他家有没有西屋,有没有银杏树。
“西屋?银杏树?我家里没有银杏树啊!”朱文斌也愣了:“不过我明天可以去问问我爸。”
挂完电话,白天和教授都有些失望。等明天再说吧,他先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