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距离得鲁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镇的旅馆里,昊然和郝剑在焦急地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一直昏迷的白天。
嫣然已经搂着白天哭了一路了,现在正在拿着镊子准备为白天取出子弹头。这里没有手术条件,她不能消毒,也不能麻醉。
不打麻药而硬生生地取出子弹,嫣然可知道那有多疼。在镊子伸入伤口的一下,白天啊得一声疼得从昏迷中醒来,头上只冒冷汗,但马上又晕了过去。
嫣然心疼得落下了眼泪,她没有犹豫,继续为白天取出了子弹。
接着,嫣然就开始脱白天的衣服。其他几个人都惊呆了,只有昊然猜出来嫣然是要给白天针灸。
她把白天脱得只剩下内裤,然后赶紧掏出了针灸的银针,开始用祖传的乾坤一针手法为天儿哥哥施针。幸好,她知道自己的针灸能救天儿哥哥,因此包里随时都带着银针。
昊天石和银针都开始发出强烈的光芒,但其他人都看不见,只有嫣然能看到。
只见白天胸口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众人都相当惊讶,特别是舒卡。她没想到华夏的针灸真有这么奇特的效果!就算昊然和郝剑知道嫣然有疗伤的超能力,但亲眼见到这么神奇的效果,也被惊讶到了。
十分钟之后,白天突然咳嗽了一声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他觉得身上酥酥麻麻地,非常舒服。他抬头一看,自己赤身躺在床上,身上扎满了银针,昊天石和银针都散发着光芒。而旁边的一群人男男女女都睁大了眼睛好奇地观看。
他意识到肯定是嫣然正在给自己针灸,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想要动弹一下。
“天儿哥哥!你醒了!”嫣然发出一声惊喜的声音:“你不要动!我正在给你针灸!”
众人看到白天醒了,似乎没有生命危险了,都舒了一口气。
“燕子,还好有你在!”昊然欣慰地说:“以后还真得让你跟着天儿一起!刚才看到天儿受伤,都吓死我了!”
半个小时之后,白天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,除了留下一个疤痕之外,其它方面都和健康人一样。嫣然把银针取了出来。
白天下地蹦了几下,又活动活动身体,感觉又满血复活了。
嫣然给白天把了脉搏,脉搏强劲有力,确定白天已经完全康复了,刚才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。
“天儿哥哥,你可吓死我了!”嫣然刚才一直憋着的情绪,一下爆发了出来,委屈和心疼地把头靠在白天裸露的胸膛上,大声哭了起来。
嫣然的眼泪和鼻涕,混合着白天的血迹,蹭了白天一身,嫣然也蹭了一脸。白天没法擦,还要搂着嫣然安慰她。
“好了,燕子!先让天儿哥哥把衣服穿上,要不然这样好怪异!”白天只穿了个内裤,觉得这样有点丢人,便说道。
嫣然也觉得这样有点难为情,破涕为笑。
早上天刚亮,昊然本想去超市买些药品和食物的,但是看到了电视上正在播放通缉他们的通缉令和照片。他赶紧偷偷溜出了超市门外,怕被店员认出来。
还好这个破烂的小旅馆老板娘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,家里没有电视,也没看到通缉令,因此暂时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