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我们挑选肤如凝脂的姑娘,卸去手脚,养得活了就做枕头。”蔡玉同指着那少女说道。
“唉,我养了十几个,总算养活一个。”
“兄台,试试吧,这枕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别有一番风味哦!”
说着,蔡玉同又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……
同一座城中,一伙黑衣人翻越了高高的院墙进入了南城的监狱。
这里关押的都是些重要的犯人。
有的是将要走上刑场的死囚,只待几个月后问斩。
有的则是要流放去西南夷抑或是西北襄州战场的罪犯。
还有那些尚未判刑,但是将来无外乎以上两种命运的罪犯。
黑衣人们在一个高大汉子的带领下来到监狱的入口,他们紧贴在墙上等待机会。
几个狱卒打着灯笼从深深的监狱中巡逻出来,他们还没看清外面的情形就一个个闷声倒地。
黑衣人们收起手弩,高大汉子挥了挥手,两个黑衣人在地上翻滚着前进了几步。
他们左右观察未发现危险,这才招了招手。
除了门口留下的把风人,其他的黑衣人都跟着冲了进去。
高大汉子边走边用锐利的目光四处扫视,最终他停在一个监室门前。
汉子轻轻叩了叩监室的栅栏。
里面一个头发散乱的人闭着眼睛笑道:“你们别费力气了,那铺子是我自己开的。”
“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,与他人无关。”
汉子又叩了叩栅栏:“赵……”
“要杀要剐随你们便,我不怕死。”那人继续自言自语道。
“赵……赵才!”汉子终于喊了出来,他明显长舒了一口气。
里面蹲着的人听到这话,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杜二哥!”他惊讶地看着门外的汉子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