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扫了一眼。
人家排第3名。
他:“……”
莫名的,有种给家里吊车尾的熊孩子开家长会被羞辱的感觉。
他唇瓣紧抿,无语地把时宁的答题卡给翻了个面。
台上,老师自顾自地讲课。
靳宴低声问时宁:“你一个会计专业的,还是南大毕业,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?”
时宁嘴硬,“……这科是税法!”
“你工作几年了?对这块的认知是空白的?”
时宁脸上涨红。
她从小到大都很优秀,还从没被“家长”看过这种笑话,外婆作为她唯一的家长,从来都是夸她的。
想到这儿,她又忍不住有怨气。
“我半个月之前就买过课了,面授课开始之前,有很多网课要上。”
“那你上了?”
时宁:“我白天要工作,只有晚上有空看。”
“那你就该挑灯……”
时宁转脸,“我晚上都在干嘛,你不知道吗?”
靳宴:“……”
她晚上都在……
这得以她第一次拒绝他为界限。
之前,他们是夜夜笙歌,之后,他们冷战热战全面开打。
她能有心思听课才有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