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莫非以为我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人?”
白修竹对此回以沉默。
那不然呢?
无崖子把自己全副身心投入琅嬛福地那座玉雕的时候,你不就是这样做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吗?
李秋水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,自嘲般笑了一声。
“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不少。”
白修竹继续沉默。
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装懂哥。
李秋水摇了摇头:“本来不打算辩解的,但看在你小子打败那贱人,让我心情不错的份上,我便和你小子说一句,我这辈子只有两个男人。”
两个男人?
白修竹闻言惊讶的看了一眼李秋水。
如果只有两个男人的话,那毫无疑问便是无崖子和西夏国王了。
那丁春秋呢?
白修竹不知道,反正听李秋水的意思,她是没和丁春秋发生过什么。
细细一想,白修竹觉得好像还挺合理的?
毕竟如果李秋水真的和丁春秋有过关系,那有什么道理不把《小无相功》、《天山六阳掌》这些武学教给丁春秋呢?
丁春秋对于师傅的《北冥神功》太过执着?
那李秋水又不是没有《北冥神功》的修炼方式,同样可以将其传给丁春秋啊!
或许从头至尾,丁春秋都只是李秋水想用来挽回无崖子的一个棋子罢了。
当然。
这个棋子突然造反,把无崖子打成半身不遂可能也是李秋水没想到的。
想到这里。
白修竹又是摇了摇头。
“您不必和我说这个,老一辈的事情,我不是很关心的。”
李秋水闻言一滞。
要不是你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,我至于和你解释这么多吗?
结果你倒好,听完就“老一辈”了?
众所周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