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因此年近五十,风度丝毫不减。
“身体好些了?”孟湛将手提箱饭放一旁,伸手探了孟唯栀的头。
孟唯栀上前抱了抱孟湛,笑道:“看到爸爸就好了!”
“呵,是看到画就好了吧!”孟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“都有都有!”
“哼。”孟湛笑了声:“拆吧。”
孟唯栀这才光明正大把眼神放到一边的皮箱,拎着进屋。
“妈妈呢?”
孟湛脱了外套,跟在女儿身后进屋。
“舞蹈室。”孟唯栀头也不抬,小心翼翼地撕开封条,从里面捧出一道卷轴。
小心将茶几上的零碎物品扫到一边,孟唯栀将画铺开——朴存先生的《溪山深处图》。
画卷以积墨作溪山苍郁,烟雨涳濛,意境悠远。
孟唯栀沉醉于黑密厚重,韵味无穷的山水画墨之中,细细看了许久。
一抬头,孟湛还在,白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一旁。
两人没有出声打扰她,脸上双双带着笑意。
“怎么样,爸爸会选吧!”孟湛扬眉道。
他可谓是半点艺术细胞都没有,但家里三个人,两个都是搞艺术的,这些年下来他也被熏陶了不少。
地毯柔软厚实,但跪久了还是有些麻,孟唯栀站起身踮踮脚,对此给予了极高的肯定。
“那我先上楼了,我要把画挂起来,明天来临摹。”
“去吧。”白玥温声说:“别看太久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