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鲤的缝合之说,甚是新奇,他迫不及待就想要试。
忙不迭的催促孙女去寻针线。
赵鲤捂着膀子,是她挨疼她当然不勇敢。
见她头摇成拨浪鼓,孙女也一个劲的劝,老大夫意犹未尽的咂么着嘴:“那我找别人试试。”
靖宁卫什么都可能缺,就是不会缺犯人。
老大夫寻思着,打声招呼,找两个无家属管的死囚。
看他一脸要去草菅人命的样,赵鲤也怕真试出人命沾上因果。
急忙又将麻醉,烈酒消毒和羊肠线缝合等一并告之。
连带着,进来的卢照等人都听了个新鲜。
“消毒……缝合!”老大夫眼中异彩连连,“麻醉是说麻沸散吗?”
“对对对。”赵鲤看他还要问个不停的样子,推说身子疲倦。
老大夫看在她是伤者的份上,暂时作罢。
赵鲤本身也折腾得心累,由少女玲儿扶着,几人又一同回到芳兰院。
走到院门,李管事和齐海等人就不敢再进,陪笑两声立在门前。
卢照白了他们两眼。
赵鲤身体发虚,靠在玲儿香软的身上。
两个年龄相近的女孩,来的路上叽叽喳喳聊了一阵,也算是有了些交情。
正朝着院门走,赵鲤脚步一顿,看向了站在门前的石人。
离开时没有细看,此时再看。
石人立在路间,垂手弯腰,咧着嘴。
五官模糊的脸上唯有恶意满满的笑容十分显眼。
赵鲤干笑一声:“好别致的石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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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恶趣味才会雕这样的造型。
卢照看那石人也混身不舒服,扭了扭脖子道:“原本不是这样的,还不是受了那鬼东西的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