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笛没忍住主动找上门去,聂轩景估计还要近一个月才杀青,他们将会有段时间见不到面,所以他格外珍惜着最后的时间。
“进来吧。”聂轩景打开门。
他刚洗过澡,头发上还在滴水,水顺着脖颈滑过锁骨,滑过微露的胸膛,滑进浴袍里。
视线追逐着那滴水珠,骆笛不禁有些口干舌燥。
他已经不是从前纯洁的骆笛了,他是开过荤的骆笛,想象力比以前丰富太多,连带胆子也大。
伸手拉住聂轩景的胳膊,将人拽到跟前,还不等对方开口询问,他便翻身将人抵到门上,热情地缠吻。
一直吻到人喘不过气来,用力将他推开。
“你急什么?”聂轩景拉出骆笛不老实的手,瞪了他一眼。
聂轩景被他吻得眼尾微红,泛着一点水光,犹如桃花带露,这一瞪不见凶狠,反而透出难以言喻的诱惑。
“阿景,我们像昨天那样好不好?”骆笛亲了亲他的眼睛,引着他的手贴上某处,“明天之后,就很久见不到你了。”
聂轩景无言地看了他两秒,垂下头道:“我明天不拍戏。”
“请到假了?”骆笛还没反应过来,开心道,“那太好了,明天还能跟你多待会儿。”
“我跟小宋他们说了,让他们不要过来。”
聂轩景抬手,攀上他的背,极亲密地与他贴近。
骆笛懂了。
这晚,窗外下起大雨,他们关了灯,贴着冰凉的玻璃,几乎与外面的浓稠夜色与哗哗雨声融和在一起。
雨声歇时,骆笛埋在聂轩景脖颈边,咬了一口。
“对不起,我咬得太狠了。”
天亮后,看着这圈明显的痕迹,骆笛有些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