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只他自己坐了,他的几个手下都背着手在两边站着,眼睛到处打量。
向箖:“那真是巧。州哥参加完活动,也要过来,他如果来得早,可以陪袁总喝几杯了。”
袁山羊:“少他妈的抬时云州出来。”
正好服务员把酒拿来,被袁山羊的手下接过去,酒瓶在他手中一滑,砰的一声,酒液和玻璃飞溅。
“你他妈的怎么拿的酒!”
那人却瞪着眼睛,骂一声,抬脚就把服务员给踹翻了。
向箖赶紧走过去,把人扶起来,她家的保安在门口露头,但只是观望,没有进来的。
这些人有一多半都是提了辞职的,指望不上。
向箖转身:“不好意思。袁总想喝什么酒,我去给您拿。”
借着拿酒,向箖又趁机拨出了时云州的电话。
无人接听,她又立刻拨出了王特的,竟然也是无人接听。
嘱咐吧台:“看不对就帮我报警。”
酒拿过去,正要打开,袁山羊把酒拿过去,挑着眼皮看看。
袁山羊:“就这种档次的酒?”
说罢竟然把酒磕在桌子上砸了。
一点一点,把酒瓶砸得只剩个瓶口。
向箖两手冰凉,大概又怒又怕:“抱歉袁总,这确实是我这里最好的酒了。”
袁山羊丢掉瓶口,夹上香烟,眼睛瞥着向箖,突然对旁边手下笑着说:“妞倒是不错啊。”
向箖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垂下眼睛笑笑:“袁总是做大生意的,在蓝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什么没见过?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。”
顿一顿,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:“我哥跟袁总一样,也是在蓝城谋生路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袁山羊摊开手:“你哥?哪有你哥?他不是植物人了吗?”
几个人都跟着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