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拿破仑把路易十六和他的家人带回巴黎时,塞利姆颁布《御诏》的的消息早已经传到此地。
这道惊雷还在传播着,越过英吉利海峡,到达伦敦。
穿过莱茵兰,低地国家听到了这一切。
翻过喀尔巴阡山脉,维也纳和柏林已经知悉。
而波罗的海的海风将这一切传到了圣彼得堡。
伦敦,白金汉宫,乔治三世再一次借着家宴的名义与皮特首相开始了国事奏对。
“所以,皮特,你认为这位苏丹有几分成功的可能呢?”
乔治三世一边享用着眼前的美食,一边询问着对面的皮特首相。
“陛下,就现在的情况来看,有成功的可能。
我们不妨看看这位苏丹现在的手牌。
第一是军队,就我所知,这位苏丹手头的军队应该足以压过所有奥斯曼帝国境内的反抗势力,毕竟马穆鲁克以及一些地方豪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这帮人眼光短浅,看不清局势,被这位苏丹拿来火并,可以说是活该。
第二是政治,这位苏丹是这一百五十年以来,第一个彻底摆脱了近卫军控制的苏丹。
没有了近卫军的武力协助,以大穆夫提为首的教法学家集团是无力与苏丹对抗的。
而地方上的包税制已经被这位苏丹挖开了很多口子,这是奥斯曼帝国对整个国家建立垂直管理模式的最佳时刻,只要掌控了基层,奥斯曼帝国就会再一次强大起来。
第三是经济,这位苏丹还是有些头脑的,一个听命于国家的中央银行是非常有必要的。”
乔治三世在听了这么对以后,急忙问道。
“照首相你这么说的话,他岂不是必然可以改革成功啊。”
皮特首相从容的回答道。
“并非如此,陛下,我们不仅要看到这位苏丹的优势,还得看到他的劣势。
他需要时间,事实上,他之前的行为就是在弄险。
但他没有办法,法国人的思想就像毒药一样,民族的意识一旦崛起就难以遏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