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和姜寺峤圆房,对吧?”他冷冷问。
“我是人家的老婆。你这话问得,不讲理颜心道。
景元钊的心口,一阵窒闷。
无名火在他心口燃烧,他情绪低沉。
他冷着脸:“从前我既往不咎,现在你是我的。珠珠儿,你敢让他碰,我会杀了他
又道,“或者,我直接去杀了他。你做寡妇,就省了离婚
“我会告诉你父母颜心说,“我刚刚救了你父亲,他应该会替我主持公道
景元钊的手,再次捏住她下颌,又将她的脸转向她:“威胁我?”
“不是颜心在幽暗车厢里,静静回视他。
“你最好不是他道。
颜心:“景元钊,你可以不娶颜菀菀吗?”
“这个话题,我们聊过了景元钊烦躁道,“她救过我的命,条件是我娶她,给她荣华富贵
颜心很想说,我前几天也救了你的狗命。
没有我,你和你父亲、舅舅都被炸死了。
我不止救了你,还救了你半个家庭。
那你给了我什么?
“你快要结婚了,景元钊颜心说,“所以你没资格要求我什么。你说过了,只想睡我三个月的
景元钊笑了笑。
“今晚开始?”他将她搂住,低声问。
他的身体,在将她揉进怀里的时候,开始发烫。
他吻住她。
颜心一晚上的好心情,到了这会儿全部毁掉。
她的命运,并没有成功改变。
景元钊随时会把她的一切努力毁掉,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