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帮她拉开车门,“小姐,昨晚过的开心吗?”
原本他要陪她一起去的,可是她不让,他怕她在邮轮出事。
江晚月坐上车,听到他的话,眸色沉了沉,昨晚的事谁都不能说。
“还行,挺好玩的,酒也不错。”
夜彦北侧目看她,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一枚吻痕,他的眸色暗了许多,一脚油门车蓦的冲了出去。
江晚月被晃了一下,她骂了一句。
“你开慢点,我坐了一夜的船,原本就晕。”
他便慢了一些,将江晚月送回了她的公寓,江晚月又困又累,回去倒头就睡。
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一点多了,整个人有点蔫蔫的,她自语的说了一句。
“绝对不能纵欲,真累!”
一抬手,发现左手上的长命锁手链不见了,她双眼微撑,那是她爸留给她唯一的东西,从小就戴着也算是她的护身符了。
她抬手拍了拍自己头。
“江晚月,你怎么把这个落在房间了?”
于是她打电话去游轮问,那边确定没捡到遗失的手链,最后她只能去找墨时尧了。
她去了墨家,一进门就看到在摆弄锦盒的墨时尧,他穿着一身白色西服,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似的。
墨时尧看到进来的江晚月,打趣道。
“离婚小少妇,怎么有空来看我呀?我以为你要在家里哭够七七四九天呢?”
想想她当时追费承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,非他不嫁,最后落的这样的下场。
江晚月刚刚还有点尴尬,看他一脸坦荡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?
果然海王就是一不样,昨晚睡了谁他都无所谓吧!
“昨晚你是不是也去了皇家公主邮轮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