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他的王军赶到,将我们都救了出来。
他要派人送我回去,可我不肯,提出跟着他。
“蒙古天气很恶劣,你一个姑娘受不了的。”
自从他知道是我救了他之后,态度就缓和了些。
“我知道,但我自小运气特别好,你不带上我是你的损失,啊!”我伤还没好,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逗笑了他。
他顿了顿,答应了带我一起。
我在出成家前,也不是毫无进展,我买通了一个伙房的厨娘,教她飞鸽传书,时刻汇报成芸的状况。
她传书过来,说陆照仍旧八抬大轿娶她进门,虽然是妾,但却从正门抬了进去,风光无两。
陆照夜夜都宿在成芸房里,给她的恩宠不比正妻少,而那个正妻整天唯唯诺诺的,成芸很有上位的把握。
她还带着成府的人大肆举办了我的葬礼,唢呐吹了七天,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死了,
同时在歌颂成芸的心地是如此的纯善,为了毫无感情的妹妹做到如此地步。
她哭的如此伤心,要不是我还能回信,连厨娘都要信以为真了。
厨娘还说,她现在的脾气愈发乖张了,对下人更是随意动辄打骂。
我叫她万事小心,有情况继续来报。
裴琮之就看着我放飞信鸽,神情慵懒:“你混的。。。挺惨的。”
唯恐他以为我又做什么伤害王军的事情,我就坦然地当他的面看信。
北上的气候实在恶劣,伤口久治不愈,我满手冻疮,皮肤也愈加不好,
我耸耸肩:“注意你的伤口!”
我继续给他受伤的地方上药,稍微的用了力。
可他没有意料中的吸气声,只是定定的看着我。
我败下阵来:“你就等着吧,等我回去,成府就要变天了。”
他见我说的自信,哼笑一声:“预言师?那你说说,我们这次镇压蒙古,会不会成功?”
他看似胜券在握,实则只是作为主帅的必须稳定的军心的姿态,
他很在意他的王军,不希望任何人折损。
我也哼笑一声,随即直视着他淬冰的双眸:“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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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琮之毫无悬念的胜了,王军庆祝的那天晚上,他多喝了几杯,
就抱着我不放,甚至要跪下感谢我,
就因为我当初的那句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