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这儿。。。”
程京墨对上谢承祀泛冷的眉眼,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,立刻止了声。
他生气,那是能捅破天的可怖。
谢承祀丢了手里的烟头,迈开长腿往雅间走。
程京墨沉默跟着,瞄着他沉冷脸色,忍不住出声问,但也知道小心,先迂回了一下,“你怎么在女卫生间门口?”
闻言,散漫的笑意回到谢承祀脸上,他看向程京墨,一派可惜样子,“怎么年纪轻轻的就瞎了呢。”
程京墨:?
“我明明是站在公共洗手池区域抽的烟。”
谢承祀轻挑眉尾,口吻嘲弄,“你当都跟你一样猥琐呢,只盯着女卫生间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京墨想骂谢承祀,又不敢。
他那嘴跟淬了毒一样,你骂了一句,他能“甜”死你。
最后憋了半天,就憋出一句:“你别总坏我风评。”
“哟。”谢承祀语调轻漫,话却直戳心窝,“你还有那玩意呢。”
程京墨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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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心说完话,夏知音正好打开了水龙头洗手,她没注意到外面的小插曲。
夏知音抽了张纸巾,边擦边说:“你不动心是最好的,谢承祀是长得帅,但性子你压不住,要伤心的。”
就不说谢承祀的性子,就他欺负她那些事情,她能动心,除非她有病。
初心:“走吧。”
两人从另外一条长廊溜走,却不想碰到迎宾。
迎宾礼貌微笑:”二公子说你们好半天没回去,让我来看看情况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初心也礼貌道,“我们正要回去,您忙您的。”
迎宾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,“二公子说您胃口不适,让我拿药给你。”
她哪有胃口不适,早上吐也是因为他逼她塞饭又把车开的摇摇晃晃的。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