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时间过后,他找了一个干净的白布,下面放下一个碗,开始过滤残渣。
这个时候的秦夜,鼻子几乎已经闻不到什么了。
嗅觉系统早已经被麻痹。
等做完这一切,麻费散还要放凉,直取上面清淡的一部分,下面有一小半只能用来内服,不然残渣会感染伤口。
秦夜走出厨房,见屋子里的汤药居然一点也没动。
他皱皱眉,把正做衣服的夏小软叫了过来。
摸了摸碗边,已经温凉了。
“药要趁热。”
秦夜无奈道。
“可夫君都没有喝呢,我,我怎么敢动呀。”
夏小软两只小手握在一起,样子有些紧张。
秦夜无奈,只得大口地将药饮下半碗。
夏小软在旁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了。
夫君感觉不到很苦吗?
“嗝,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?”
秦夜揉一揉鼻子,然后还给了她,随后走出了房间。
“没味道?”
夏小软动了动小鼻子,闻起来好苦,怎么会没味道呢。
她看着半碗汤药,小脸颊红红的。
夫君喝剩的呢。
还残留着迹象。
但是好苦的。
她伸出小舌头,轻轻在药上面点了一下。
红红的表情立马就变了。
“放了糖还是好苦啊,夫君怎么喝下去的呀!”
“不能浪费,这是夫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