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走近后,陈南思停下了舞剑,对几人抱拳。
“杨爵爷,翁先生,天师,你们来了。”
不等他们回答就听曾国公叫道:“姑娘,舞的挺好怎么停下了呢?”
陈南思指了指几人:“爷爷,来客人了。”
曾国公脸一板:“都跟你说多少次了,我有那么老吗?”
“总是叫我叫爷爷,叫我陈怀瑾!”
“陈怀瑾,你还认得我吗?”翁六一指了指自己。
曾国公抬眼一看:“眼熟。”
翁六一皱了皱眉:“我是翁六一啊。”
就听曾国公大笑起来:“你是翁六一他爹还差不多。”
“翁六一现在不过四十多岁,你看起来快七十了吧?”
翁六一一怔,他气哼哼的问:“你贵庚了啊?”
曾国公一拍胸脯:“我和翁六一同岁。”
陈南思叹了口气:“爷爷这两日记性越发的差了。”
“本来还记得在大散关的事,现在好像只记得南渡前的事了。”
清虚子上前宣了一声道号:“陈怀瑾,贫道是清虚子。”
曾国公皱了皱眉:“你?”
“清虚子?”
“开什么玩笑?”
翁六一拍了拍清虚子的肩膀:“算了,他活在二十年前呢。”
“也挺好,至少他的世界里大宁还是那个大宁。”
清虚子上前一把抓起曾国公的手腕,为他探了探脉。
“身子倒是好得很。”
杨陌对清虚子道:“他是受了刺激才如此。”
“只能看看休养一段时间会不会变好。”
“两位若是有时间就多来看看他。”
翁六一点了点头:“唉,若是文渊公主还在,看到他变成这样子,该有多伤心。”
曾国公听到这里霍的站起了身,他扶住翁六一的肩膀。
“文渊公主?你认识她?”
“她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