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舐犊情深,可拓跋迁之前可并不是这样。
他对孩子们不闻不问,也从来不管。
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背后的势力斗来斗去。
“想,也不想。”拓跋平儿说话一向很直接。
但这话却把没藏不花吓了一跳。
这要是拓跋迁生气了,对自己可是极为不利的。
“平儿,你瞎说什么呢?”没藏不花忙是板着脸说。
“怎么跟你父皇说话呢?”
还没等拓跋平儿说话,拓跋迁哼了一声:“没藏不花,朕和孩子说话,轮得到你插嘴吗?”
拓跋迁竟然把没藏不花给怼了。
没藏不花一愣。
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:“陛下说的是,臣错了。”
“臣掌嘴。”
说着,他抬起胳膊轻轻地打着自己耳光。
“好了好了,别给朕演戏了。”拓跋迁挥了挥手。
“女儿想父皇,是因为父皇是我们的生父,不想父皇,是因为父皇对我们不够好。”拓跋平儿嘴巴一撅说道。
拓跋迁将两个孩子搂的更紧了:“以前是父皇不好,父皇以后会好好对你们。”
没藏不花看到这一幕,嘴角微微翘了起来。
……
河岔村的码头上,两个人从乌篷船上走了出来。
其中一个人是个胖子,留着两撇小胡子。
此人正是随州知州肖大宝。
他的另一重身份是燕国紫霄卫的边缘成员。
另一个人是他的亲信随从。
两个人来到河岔村,身上担着一个重要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