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措辞严谨,怎么能是坑呢?我合法维权。”
“你真能帮我们挽回损失?”厂长问。
“签合同,白纸黑字,事不成我一分不收,事成之后,你给我的也只是股份而已,你们厂想要盈利起码还要一年时间,一年内我都拿不到分红,这买卖怎么看都是我亏。”
厂长倒吸一口气。
“我们厂只用一年。。。。。。就能盈利?!”
这怎么可能!
现在濒临破产,还欠了上下游那么多钱。
即便是把残次随身听的问题解决了,再拿到于老板说的100万,也填不平亏损的窟窿,只能让工厂死得慢一点而已。
可她却说,一年后盈利?
锦书点头,她说一年就一年。
对她这样的人而言,投资一个项目,一年后才能看到收益,已经是非常亏的事了。
“盈利是有前提的吧?”林毅轩听出门道了,“你当股东,他们才有盈利的可能吧?”
锦书笑眯眯,对啊,所以只要20%的股份,她可真是良心价,童叟无欺。
“行,我答应了!”厂长一咬牙,拼了。
反正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,他也没别的路能走,于老板是他最后的希望。
而且按照锦书说的,就算她做不到她承诺的这些,他也不亏什么本。
“明天,你找律师过来,我们签合同,签完后,我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,还有。”
锦书的视线落在桌上的茅台盒子,这是厂长带过来的。
“这两瓶酒是假的,你带回去。”
“啊!怎么可能?”厂长听到是假酒,满脸异色。
这酒珍藏多年,他自己都舍不得喝,这是求人办事才忍痛割爱的。
“跟你过来的那个男人,是你什么人?”锦书问。
“是我小舅子,这酒是我特意让他从家里拿的。”
“你小舅子心术不正,眼光短浅的人,留着就是祸患。”
厂长一点就透,马上拍板。
“回去我就开了他!”
厂长走后,林毅轩摸着下巴,对着锦书上看下看。
“怕了?我是什么人,通过这件事你应该看得很清楚,如果你将来背叛我,下场会很惨。”锦书说。
“我会忠于婚姻一如忠于党,你的那些搞事情的手段,根本轮不到我头上,我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