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呢?”锦书问。
“李多肩膀有只蚊子。”林毅轩腹黑,并用眼神警告李多。
李多嘴都要撇耳后去了,林损人敢不敢把欺负他的劲儿用来对付嫂子?
嗯,他肯定不敢,毕竟,林损人还想抱着嫂子啃呢,李多暗搓搓地想,他又悟了。
三轮车让李多骑回去,等到时间了再让他过来接。
锦书领着林毅轩朝着照相摊走。
“前面那个笑得露大板牙的男人是谁?”
“是白朗,他照相,我帮他登记顺便卖雪糕,一会你就坐在边上看着,欣赏风景也好,随意溜达也罢,怎么都行。”
白朗看到锦书乐得合不拢嘴。
“锦书妹妹,你可来了,一天不见,你想死我了!”没有锦书的日子,他太难了。
林毅轩眯着眼打量白朗,觉得这货看她的眼神十分膈应,称呼也很奇怪——
“锦书是谁?”林毅轩问。
“他是谁?”
林毅轩和白朗同时开口,视线对在一起,白朗就觉得莫名的冷,率先败下阵来。
林毅轩没穿制服,圆领黑色T恤,浅色牛仔长裤。
凌绝气质不像体力劳动者,阅人无数的白朗一眼就知道,这男人他惹不起。
“这就是那个打遍方圆5里没对手的男人。”锦书介绍林毅轩。
白朗恍然,锦书妹子的军人丈夫!
林毅轩蹙眉,对这个介绍不太满意——打遍5里地的事儿,谁这么嘴贱告诉她的?
“锦书是我的名字,原来那个不用了。”锦书对改名的事一笔带过。
被于总视为对女性充满恶意谐音“夭妹”的名字,谁都叫过,唯独他没有,或许他也发现那名字里蕴藏的恶意。
顾客多了,得开工了。
林毅轩看她有条不紊地忙活,字迹如行云般流水,微蹙的眉头越发拧紧。
她的字,他记得不是这样的,远不如现在写得好看大气。
他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,他甚至连她什么时候改名都不知道。
那个叫白朗的摄影师都比他了解锦书,这个认知让林毅轩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泡泡,不是滋味。
临近中午,雪糕还剩一些,所以锦书留下卖货,林毅轩回去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