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伯良过来家访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了,锦书用“跟婆婆学的”搪塞过去了。
用这种鬼话糊弄林毅轩,根本不可能成功。
所以锦书来了一招险棋,直接告诉他,她身上是有秘密的,如果林毅轩能接受不追问,两人才有进一步的可能。
“我知道,我的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,如果你不同意或是需要思考——”
“我同意。”他沉着。
“你不怕我心怀不轨?”锦书问。
“我相信你,也相信自己的眼光,如果我连一个人的好坏都看不清,那我也没资格做你男人,是死是活我都活该。”
林毅轩不是做事冲动的人,也不是恋爱脑,他能如此坚定回应锦书,是他认真思考过。
锦书身上迷雾缭绕,这是二人心照不宣早就知道的事。
但用她做的那些事产生的结果反推她的动机,林毅轩能得出一个结论,锦书心有格局,绝不是坏人。
动机是好的,产生的结果也是好的,满足了这两个条件,又何必纠结过程。
这一刻锦书觉得,她眼光也挺好的,挑到林毅轩极品男人。
她果然没看错人。
“不过,就算你在合同里明确赔偿金额,对方赔不起怎么办?能用残次品坑人的,不会是什么正规单位吧?”林毅轩问出担忧。
媳妇的秘密他可以不问,但百万商战关乎他媳妇,他还是要问个仔细的。
“肯定不是正经单位,皮包公司罢了,有没有营业执照都不一定,但是钱,他们是一定会拿出来的,他们没钱,但是他们身后的主子有,不想闹大就得把钱给我吐出来。”
“他们的主子,就是你嘴里说的资本吗?他们到底是什么人,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从林毅轩说出他相信她那句话起,锦书就把他当做自己人,除了她的来历不能说,其他的他问什么,她都愿意解答。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有个年轻人,摆摊卖油炸糕,料足卖得便宜,渐渐在市场打出了名声。
可是有天,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消息,说年轻人用脚和面,豆沙馅里还有蟑螂。
人们不敢再买年轻人的炸糕,年轻人被迫离开。
这时,地摊边的大饭店挂出了招牌,本店新推出特色美食油炸糕。
价格是地摊的3倍,虽然不如地摊的好吃,但它宣传口号是干净又卫生。”
锦书用了一个简单好懂的故事,把复杂的商战讲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