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敢肯定,是你三姨夫的车?”林毅轩问。
他画的这种解放皮卡,型号是最常见的,市面上大部分跑运输的,都是这种车型。
“这里有块红布嘛,我亲自系的。”周墨指着后轮毂的红布,忌惮地看着姐姐。
“你让我姐保证不打我,我才肯说。”
周翠看林家夫妻如此重视此事,肯定是有门道,于是点头。
“我不打你,你老实交代。”
“我偷偷开嘛,然后把啤酒厂看门的大黄狗压死了——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没看到!”
周翠闻言,抓起桌上的茶缸子就要砸,锦书忙拦着。
“有话好好说!”这茶缸子可是她的最爱,林毅轩从部队带回来的,军绿色带红星,看着就喜欢。
磕掉漆,锦书可是会心疼的。
周墨感激地看了眼锦书,真不愧是他想把初吻送过去的女人,有事儿她是真帮忙啊。
“你踢几脚,出出气就得了。”锦书“善解人意”,手还死死地按住自家茶缸子。
“???”周墨不敢置信。
周翠过去,拧着弟弟耳朵,对着他一通踹。
“让你不听话!让你不长记性!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开车?你都没驾照,你开什么车?这次撞到的是狗,下次撞到人,怎么办!”
撞到人,这三个字,沉重地敲在林毅轩心里,他脸色又严峻了几分。
“压死狗我也很难受啊,这不,我还在车轮毂上系红布呢,我又不是故意的——哎,姐,你轻点!”周墨被她姐揍得都要翻白眼了。
“不是故意的就草菅狗命?造孽啊!”
周翠恨铁不成钢。
周墨看向锦书,气死。
锦书端着她抢救下来的茶缸子,喝茶水呢。
林毅轩站在边上做技术指导。
“你别踢他小腿肚子,踹他腿弯。”
打人对林毅轩来说,这不专业对口了?
周翠按照林毅轩的指导踹过去,周墨惨叫一声单膝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