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是好?这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野利苏荣起身正了正衣冠。
“你随我一起入宫吧。”
“没藏家族也该有其应有的地位了。”
兴庆府的皇宫中,拓跋迁端坐在大殿上的宝座之上。
他的须发和眉毛都已经花白。
曾经叱咤西北的恶龙如今也老迈了。
他最依仗的猛虎,此刻正跪在大殿中央。
“野利苏荣。”拓跋迁冷冷的说道。
野利苏荣不搭话,只是将头伏的更低了。
再猛的老虎在恶龙面前也要伏地认怂。
拓跋迁是整个白高国不容亵渎的那个人。
所有的吐火罗人对拓跋迁是如同对神灵一样的敬仰。
任何人都不可能挑战他的神圣。
“是不是你干的。”拓跋迁一拍他的龙椅。
野利苏荣伏在地上,许久点了点头。
“陛下,是我干的。”
跪在一旁的没藏不花一惊。
这种事,任是谁遇到都会推脱一空。
野利苏荣为何还往自己身上揽?
“陛下,这种事情,除了我谁能做得出来?”野利苏荣抬起头。
他的目光与拓跋迁相对。
拓跋迁冷冷一笑:“这像你的行事风格。”
“但是,你怎么解释仁多宝中的侍卫是怎么死的?”
显然,拓跋迁已经得知了案发现场的细节。
野利苏荣略一沉吟:“在甜水川一战中,我们的勇士们就曾经被那东西炸的粉身碎骨。”
“战后,我派人从南宁弄到了一些。”
“不过也只够组织这次刺杀。”
拓跋迁闻言,脸上的神色明显的放松了一下。
“仁多宝中只是临时过渡一下。”
“卫慕多喜更是已经失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