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之亦然。
所以我才朝他脸上招呼。
毕竟,只有用玄学才能打败玄学。
赵福生一边捂住红肿的脸,一边像疯狗一样地嘶吼。
好半天我才听明白他在喊什么,原来他在说他从来也没想我死,只是借我三年运气而已,是我太脆弱了,想不开了喝农药。
我心下了然,原来他也重生了。
尽管过去存在种种不快,我还是充分发挥了人道主义精神,让人把他送到了村卫生所。
赵福生可能真的难以接受自己脸被打肿了吧。
在卫生所,当大夫告诉他,脸上可能会留疤时,他一时情绪激动,扇了跟他说话的大夫一巴掌。
力气有点大,直接把人扇得耳朵嗡嗡响。
这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,又传到了县长耳朵里。
他跟乔小梅在一起更是没望头了。
赵福生有一阵扬言要告我,我二话没说,直接把他先动手打我的事告诉了村长,并说我会死扛到底。
不是我先动的手,多半能算成是正当防卫。
对面立马偃旗息鼓。
据说赵福生现在在村里如同过街老鼠。
手上没钱,又结交了几个地痞,赌博,借债,被人骗钱,讹诈。
他爹赔了好多钱,气得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。
赵家的事一桩接一桩。
有人说赵福生他爹在外头有个私生子,赵福生现在这个德性,他爹索性不管了。
赵福生他娘倒是心疼儿子,村里的烂摊子收拾不清,索性带着他投奔外地的亲戚去了。
这些事,都是乔小梅告诉我的。
对了,我现在的闺蜜已经不是王翠花了,而是乔小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