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沈月的电话。
那晚回去,他就发了高烧。
我要带他去医院,他假装嗔怒。
“哪有大年初一就去医院的?多不吉利。”
我探着他的额头说是不是这段时间缺乏锻炼。
某人靠在床头叹口气,“可能是最近某些人被榨干了吧。”
年后我继续拍戏,穆知礼继续当主夫。
就在我下班的一个午后,看见了一辆京牌的车在我的车位旁。
是沈月。
她下了车,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。
“白诗禾你他妈真贱!
你知不知道知礼的父母已经住院了!”
这一巴掌打的我两眼发昏。
“我是来接知礼回去的。
现在穆氏已经没有主心骨了,需要他回去主持局面。”
她的两句话好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头上。
我忘了,穆知礼本不是池中物。
到我家楼下的时候,正赶上穆知礼买菜回来。
“你要是真的爱他,就让他回去。
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和家人决裂的时候伯父伯母有多伤心?
他一路成长到现在顺风顺水,就因为你的出现把他毁了!”
沈月的眼神里全是怨气。
片刻之后她幽幽开口。
“要是想让罗凯的电影顺利的上映,你就别来招惹我。
我在这个圈子混了也不是一两年。”
她自以为捏住了我的软肋。
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“随你的便,你不是一直在针对我么。
老娘根本没在怕的,封杀或者怎么样随你。
但就算他回去也不会娶你。”
我下了车,摔上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