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要求,没什么要求。”
梁父摆着手倒回来。
梁旗估摸着要不要先给他爸打个预防针,又听他爸说,“只要不是太懒太娇气,洗衣做饭种地的多少会点,能照顾好你的就成。”
陶姜懒嘛?
跟村里那些天一亮就起床干活的妇人家比也不算懒,顶多就是爱睡觉。
娇气也不娇气,但是脾气好像有点不太小。
洗衣做饭问题应该不大,但种地…梁旗尤记得卫生室前那块菜园子里比她还高的草,觉得有点悬。
不过不多,也就一点。
大不了,他努力挣钱,让她不用种地都有吃有喝不就行了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他回。
梁父诶了一声后还是没忍住问,“哪家姑娘啊?”
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,就有点不好回答了。
梁旗端详了一下他爸迫切又期待的神色,又想起他的芥蒂,迟疑了,“你等我再跟人了解了解吧。”
梁父虽然觉得儿子回避的太明显。
但事毕竟还没成,说给他听,也的确早了。
“也行。”他不坚持,“你看着处,处好了就带回来我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梁旗在家休整了一天,定时换药,确定伤口愈合的还不错后,又带着人出门了。
他一走,陶姜多少还有些纠结的心松懈下来。
梁旗说不怪自己,可自己却做不到。
至少,她不能放任自己沉溺不该有的欢喜是不是?
对,就是这样。
梁旗对她这样好,她不能不识好歹的。
等他再回来,她会大大方方的像朋友,或者只是邻里一样打招呼,交流甚至是关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