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旗一口气将陶姜准备的早饭吃完,还觉得不够,可也只能作别油淋淋的纸袋子。
油?
他禁不住朝刚撒手的纸袋子多看两眼。
陶姜拿油给他煎红薯饼了,她拿什么炒菜?
他们村穷的,没几家炒菜舍得放油的,而且大部人家还是杀年猪时炼的猪油吃一整年。
陶姜,就靠给村民看病挣点钱养活自己,连买米都是小袋小袋的买,应该更没什么油才对。
傻丫头。
梁旗嗔怪一句后,还是忍不住弯了眉眼。
先去找了趟老板,聊了会房子进度,他便直奔镇上。
镇里也是穷,但总有头铁出去闯的人挣了钱回来,所以,一天下来,也给他找带了一不说马上同意,至少感兴趣的人家。
“勇哥,我这人没读过什么书,也扯不来长篇大论说服你。我们这样,我那包的房子马上就要封顶了,你要是有兴趣,我们现在过去看看?也就十来分钟的事,看完你在考虑。”
“现在?”
被叫勇哥的男人有些犹豫。
梁旗也没催,自顾自的摸出烟来递给他,完了就又放回兜里。
勇哥接完就愣了,“你不抽烟?”
“抽。”
梁旗一手插裤兜里,怡然自得的解释,“准备谈的对象管得严,打算少抽点哄哄她。”
“准备谈就管着了?那真成了还得了?”勇哥一副不认同的样子后反倒嘟囔起来,“怎么跟我家那个一样一样的。”
梁旗都做好不回应的准备了,眼下不得不笑着开口,“嫂子也这样?”
“可不是!”
勇哥摩挲着手里的烟,悄咪咪的说,“我就抽这一支啊,回头她要是问起你,就说没抽过。她不喜欢我一身烟味,嫌臭。”
陶姜好像不是嫌这个,她似乎更在乎他的身体。
梁旗想到这,脸上的笑意都多了些。“好。”
“那行。”
勇哥痛快的点了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