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要装病!”
“我明天跟我爸去田里干活!”
“我明天,明天去找媒人介绍对象!”
“那我,我跟我妈去地里干活!”
“那我呢?我干什么?”
“你躲起来!”
坪上大树下,五个刚挨了四针的大男人一脸严肃的头挨着头言语激动的筹划着。
陶姜看了眼旁边置若罔闻男人,哭笑不得的表态,“要不算了?反正我今天练的差不多了,给孩子们种疫苗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要是那天,她还紧张,她就慢一点,慢一点应该是可以的。
梁旗这才动了,顺着她的视线往坪上看了一眼,嗤笑道,“明天你还可以扎重点。”
陶姜,“。。。。。”你还真是不怕他们造访啊。
梁旗站了一会就说要走,陶姜见他到现在还没提上次的事,迫不及待的应好。
梁旗跨出去的脚突然又收了回来,拧眉反问,“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?”
陶姜心下一紧,脸上越发无辜,“没有吧。”
梁旗直觉是还有什么,可看到小丫头的脸不自禁就点了头,“嗯,那就是没有吧,走了。”
“嗯嗯!”
陶姜殷切的目送他走出几步后,掉头就钻进了屋里。
梁旗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呢?
快到家的时候。
可他还想起了小丫头迫不及待的神情。
呵。
他忍不住勾了嘴角,他是真忘了,可小丫头没忘,故意装忘的。
行,就再容她一天,反正他得后天才出门。
明天,明天倒要看看,她还能怎么装。
第二天,疫苗还是没下来,陶姜吃过早饭后就在纠结是等梁旗呢,还是先去菜园子里忙一阵。
昨天早上刚移种了好些菜,她得多浇点水才是,省得干死了。
犹豫着,她刚要签两张纸条来个抓阄,治治自己的选择困难,陶顺理的大嗓门从门口传了来。
“陶姜,扎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