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沂送医生出门。
夏知南在自己床上打滚,整理脑内信息。
今天她都干了什么啊……
夏知南抱头弓成一只熟虾: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啊啊啊。
……
罢了罢了。
又不是她一个人做的。
与其反思自己,不如指责他人!
夏知南直挺挺趴在床上:拒绝内耗,从我做起!
……
话说,原来自己是那种可以把爱和欲分开的人吗?
她盘腿坐起身来摸着下巴思考。
不如今天起就对外宣称自己是不恋爱主义者吧。
不过……几天前她还在为失恋哭得死去活来,可信度也太低了。
夏知南汗颜,又躺了下去。
……
不是,他们怎么还没回来?
别真搞出什么事。
夏知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,没摸到自己手机。
她推断又是楚沂偷摸收缴,还回来也许还会多一个手机追踪器,但每次夏知南都能自己解锁删掉。
早就驾轻就熟,不以为意。
关键是现在她就断联了。
夏知南噔噔噔跑下楼,确定他们真的不在。
她又叫管家叔叔开着爬山小车,把她载到余语清的宅邸,依旧找不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