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坚定驳回了刘溪声称作为夏知南监护人,要替她决定的请求。
慕家那两个倒是会顺杆爬,立场一致支持当面对质,恨不得拍拍屁股立马回去找夏知南。
……
于是第二天清早,别墅一下子来了几十号人。
刘宅的管家井然有序,把各家律师、秘书、出警员以及“当事人”分别安排在大厅和待客室。
夏知南听明白了来意,脸上保持社交微笑,暗地里掐了叁个发小好几下,瞪着他们表示:你们自己搞出的事情自己收拾。
虽说如此,但知南被迫作为案件“受害者”本人,不得不亲自出面,逐一解释,“笑”得嘴角近乎抽搐。
她头疼不已,这一个个的年纪也不小了,都有头有脸的,自己打架还要扯上青天大老爷判案,幼不幼稚,也不怕人家笑话。
哦,秘书助理和律师们可能现在是笑不出来,谁大晚上被叫到山里加班不想哭。
一会儿记得提醒这几个人给人家发红包。
知南本来就刚醒,憋着一股起床气。
最讨厌这种麻烦事了。
她又悄悄拧了一把楚沂。
楚沂随即起身,彬彬有礼,上前把警员请到一旁详谈。
……
“善后”折腾了老半天,终于把那么多人打发走,夏知南只剩疲惫。
她窝在一个单人棕皮沙发里,面无表情,闷声不响。
几个人均感受到夏知南周遭的低气压,不敢说话。
只有管家淡定地领着佣人把刚刚待客的茶点、茶具收好,给在场的宾客再一一重新沏茶。
待茶香缭绕,丝丝缕缕。
管家和佣人们都退出待客室,夏知南才站起身。她没管其他人,只牵着余语清一人走到一旁,轻声向她道歉。
于情。那几个臭男人打架也不是一两天了,夏知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大抵也见怪不怪。但余语清与他们只有几面之缘,也被牵涉其中,甚至闹到派出所。
于理。别说受害者,夏知南自己分明就是主谋本谋,余语清只是个陪玩却被拖下水。
知南脸皮薄,觉得实在对不住余语清,诚恳道歉。
轻柔的晨光穿透高高的落地窗,洒在她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