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术家思维跳跃。顿了顿,宗想想飞快略过这个话题,又说起其他事。
“对了,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,你和厌哥,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剧情发展到哪里了?我怎么还停留在你说讨厌他那会儿。问厌哥他也不肯说。哼。”
只说要她帮忙说服人家转班,别的又什么都不讲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
思及此,宗想想不满地嘟了嘟嘴。
“……”
颜北栀迟疑半秒,将单词手册反盖到腿上,言简意赅地概括:“发生了一些情况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“很难详细讲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宗想想从来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,听她这么说,点点头,直接表示接受,“就是说你俩恢复邦交了。之后你转班过来,我们也能一起玩了,对吗?”
颜北栀垂眸,声音很淡,“嗯。”
话音刚落,倏地,长廊后面传来一道熟悉声音,插到两人之中。
“玩什么?”
颜北栀和宗想想下意识齐齐扭头望去。
十来步之外,盛厌正慢条斯理地往这里走来。
细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落到少年脸上,衬得他五官优越,唇红齿白,极具迷惑力。
宗想想“啧”了一声,不吝夸奖,“厌哥今天很帅。”
盛厌挑眉轻笑,好整以暇地看向她,“嗯哼?想想,今天突然这么客气,是决定把学生会的皮沙发搬回家了?”
宗想想无语凝噎:“……厌哥,在你心里,我就这么势利吗!”
见状,盛厌又笑了一声,不再逗她。
“借栀栀十分钟,我有事找她。”他说。
“Ofcourse。”
宗想想和盛厌一起长大,关系很好,所以并不介意这种理直气壮的要求,当即爽快地点点头,揉了揉眼睛,驱散朦胧困意后,站起身,和颜北栀打了个招呼,将空间让给他们俩,自己回画室去了。
转眼间,幽静长廊只剩下两个人。
操场上的吵闹声,若有似无,依稀难辨,好似压根无法穿透空气,打破这个双人结界。
颜北栀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,将目光从盛厌领子上的金色徽章上挪开。
“你要说什么事?”
她随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