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就不是了?孝都戴了,谁还敢不让咱们叫?”
牛清有些糊涂:“这不是同徒三爷掰了么?柳元帅那头……”
“这白衫军是童教主闹出来的,他不诈尸来管咱们,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叫,旁人不用搭理!要是非往咱跟前咋呼,咱也不用废话,直接干了他!”
“那……滁州那些教众?”牛清还是难安心。
他惹了这塌天大祸,心里悔恨难当,为了不让霍五父子被诸人为难,才想要自戕赔罪。
霍五一指薛彪:“你七爷这满身佛气儿都遮不住,往后就是咱滁州教首!不管多少教众,都得听你七爷的……”
薛彪怒极而笑:“五哥,这是说笑么?”
霍五没有说话,大踏步上前两步,在议事厅的主位上坐下。
这般当仁不让模样……
这般当仁不让模样?
薛彪瞪大眼睛,惊呼:“五哥,你?”
霍五一挑眉:“怎地?我做不得这座儿?”
除了他这亲老子之外,徒三那舅舅是小宝最亲的长辈。
可徒三都靠不住,还能靠谁去?
事到如今,他是明白了,想要护住儿子自在不被欺负,那就只能他这个当爹的说了算。
今天,这个主位他坐定了!
“不是……那个……”
薛彪有些懵,不由望向其他人。
马寨主笑道:“早该如此!”
说着,他往霍五右手第一把椅上坐了。
薛彪不由自主望向邓健。
邓健定定地看马寨主,马寨主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邓健桀骜不逊,却也晓得马寨主到底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