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个内衣脱了三分钟,还没脱掉,这操作给黎柏佑看乐了。
“祝凡清,你拍慢动作呢?”他冷着声,“速度。”
“催什么催啊。”
烦死了。
祝凡清舔了舔微干的唇,咽了咽口水,手握拳攥紧布料。
轻阖着眼,一下子脱了个干净。
内衣顺着雪白的肌肤滑到地板上,下一个命令响彻耳畔。
“手放到胸上,像上次那样。”
黎柏佑懒洋洋地撑着脑袋,视线放在她傲挺的双乳上,薄唇轻飘飘吐出一个字。
“揉。”
前天晚上,黎柏佑训练完回房间,给祝凡清弹了个视频让她揉胸给自己看。
祝凡清不情不愿地说不会,让他换个条件。
这败类这会儿做人了,一步一步地教她。
干这种事的时候,他就特别乐于助人。
回想那晚的对话与动作。
——“两只手放到胸上,五指张开包住奶子,方向往里,打圈式的,用力揉。”
双手就位,根本包不住。
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,她的手小小一个,而她的乳又大又圆,宛如两座雪峰立在锁骨下方。
手腕开始动作。
今晚没能借酒壮胆,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她有点放不开,只好小弧度的绕圈揉,揉到后面发现
这样还挺舒服的。
贝齿轻咬唇瓣,她粗了粗胆,遵循生理反应绕起大圈,无师自通地配合着手掌一张一合揉捏起来。
饱满的乳肉在她手里被挤压变形,雪白的润玉透着大片淡粉色指印,小乳头因这份刺激激凸起来,石榴粒般娇嫩地立在乳晕正中央。
很色情,很勾人。
黎柏佑嗓音低哑:“继续。”
——“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,往外拉。”
前晚祝凡清就不太敢做这个动作,特别疼,感觉要把乳头生生扯断。
偏偏黎柏佑还嫌她动作不到位,在那边要求个没完。
现在回想起那种怪异的感觉,依然感到头皮发麻,她吸了口气,锁骨用力起伏着,感觉胸已经开始幻痛。
祝凡清手指轻轻捏住乳头,小心翼翼地往外拉,拉了不到半厘米远便松手,如此反复。
到第三次时,黎柏佑突然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