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好鞋,声音消失在身后。
车停在院子里,祝凡清先是礼貌喊了声驾驶座的李叔,接着就和往常一样缩小存在感,安静地坐在后座。
黎柏佑出去训练的这一个多星期,这车成了祝凡清私用,但是除了上下学,祝凡清出门基本不麻烦李叔,都靠公交地铁。
说到底这是别人家的司机,她不过是蹭车。
祝凡清很清醒。
五年前没有因为家道中落而一蹶不振,现在也没有因为突然得到优渥的生活而拜高踩低。
她不想再和黎柏佑做越界的事情,现在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允许了。
祝凡清抚了抚翻起的裙摆,纤指无意识抠着膝盖。
经过了一个晚上,她的嘴唇已经不麻了,手掌已经不痛了,然而昨晚的一切仍历历在目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摸,哭什么。”
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。
左手装模作样给她擦眼泪,右手竟然直接把她内衣解了。
祝凡清一手横在胸前,一手推他。瘦削的小臂堪堪挡住乳头,饱满的白乳被她自己压瘪,软肉朝四周晕开,不断晃荡。
“走开,我不想”
黎柏佑充耳不闻,埋头在她颈间烙下滚烫而细腻的吻,他很克制,没有留下痕迹。
吻到锁骨,到胸口,继续往下,拿开她的手臂,娇粉的乳头当即屹立起,唇瓣来到隆起的软肉。
没有亲,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着。
因为某人哭得快昏过去。
还说了一些让他很生气的话。
祝凡清推不动他,哭得更凶,讲话抽抽噎噎地糊在一起。
“求求你了,黎柏佑”
“之前是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,真的真的对不起”
——
珠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