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羽:“哦。”
楚时“唔”了一声。
“安德鲁斯先生拜托我们带歌妮去莫比斯塔。他和我们的爸爸是生意伙伴。”楚羽说。
“她哥哥不也参加演习了吗?等奥斯卡有了熔岩子弹,就可以换成门票带她去了。”岁岁说。
楚时若有所思:“来不及了。”
这个来不及指向很多语境,岁岁没懂。
“你们有两个人呢。”岁岁歪头看着他们,“一个带歌妮去,一个带我去好不好?”
楚羽不说话。
岁岁起身,拿袜子去柜台付钱。楚时先手把支付接口露出来,买单了。
她把购物袋丢在柜台上,转身走了。
楚羽追上去拉住她的手,楚时也大步跟上来。
“喂,想象一下。”阿羽不由分说扣着她的手指,低头在她耳边开玩笑:“某天你听到消息,我和楚时死在战场上,因为我们最后的自卫筹码——熔岩子弹没法调用,被联邦军人当成砧板上的鱼肉,用枪炮打得稀巴烂。……你还会用光我们仅有的一颗子弹吗?”
“为什么要我想!你们怎么不让安德鲁斯提前忏悔一下?”岁岁尖刻地反问道,“你们和歌妮接过吻,还是一起睡过觉?怎么就这么大方要让出半条命?”
“因为我和阿羽也是父母的筹码。”楚时一手揽过她的肩膀,任凭岁岁怎么挣扎也挣不掉。阿羽的手牢牢箍着她的腰,力道大的生疼,“——熔岩子弹是我们的筹码,岁岁,你的筹码又是什么?”
扛着大把粉色气球的小丑迎面走来,楚时脸色阴沉,抬手拨开,路人惊愕。
他们直接把岁岁带进一旁漆黑的巷子里,街区的音乐声一下子变得很远。
在黑暗里,楚羽紧紧捏住她的下巴,又把她的嘴捏变形了。
“岁岁,”阿羽问,“如果我们没有演习的通行证,你还会在我们房间自慰吗?告诉我。”
岁岁被他们一左一右钳制着,动弹不得,她气恼地尖叫一声,眼泪涌出来。
楚时的手在此时松开,他难得缄默。岁岁偏过头去,正对上楚羽压抑着愤怒的双眼。
“真,真好啊。”她说,“你们都有爸爸。可惜我没有,不然也让我——我爸爸来拜托拜托。”
这让双胞胎说不出话来,又气又无奈。
岁岁接着说:“有爸爸来求情,好过我恬不知耻地跟着你们要施舍,等你们回来一等就是几个月,几个晚上,没法好好睡觉。”
楚羽嘴上也不饶人:“说到底,你只想要熔岩子弹,而我们的死活你不在乎。”
这句话让岁岁气得发疯。她拼命去打阿羽,想把他的下巴咬出血来,但这些想法被身后的楚时牢牢扼在怀里,岁岁想踢楚羽,他却逼近自己,直接把她的腿驾到腰上,她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了。
岁岁绝望极了,和他们纠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