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林加栗!不要说下去了!想想下午的会议!重要会议!想想白秘书!想想你哥!
“但是你要知道,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啊,常言道……”
……林加栗!!你不能这样!!你有一个名声要维护!更重要的,你不能违背你自己的原则!!
我凝视他,抓住了他的肩膀。
我说:“来都来了。”
他的眼神空白了一下。
然后转瞬变得极度惊恐。
他惊叫:“不可以!!!”
他试图捂裆又往后捂最后去捂胸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捂哪里。
但可能是衣服湿透的关系,他这个狂野自摸表演我认真看了,意境美妙,我觉得甚至可以往他裤腰带里塞上两沓纸钞,以资鼓励。
浴室里的水乱溅。
我的黑发和他的红发交织在一起,发丝缠绕,我双手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。
他眼神震颤地盯我。
那双破了口的嫣红的唇颤颤巍巍的,似乎想吐出什么字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鼻尖要抵到鼻尖,他跟我贴得极近。他抿了唇,艰难地滚了滚喉结。
我捧上他的脸。
他抖了一下。
却没有试图挣脱。
鸦黑的羽睫颤得厉害,挂着的水珠也跟着滚落。眼下的晕红像是涂了腮红,格外诱人。
这怎么看怎么是一张oga的脸。
我说:“这么看,你还真挺好看的。”
我说:“算了,只看脸都一样。”
我说:“抱歉忘了你是a,站着得翻面。”
“……”他刚松懈下去的惊恐立马又提上来了,“你怎么可以,你!!”
但他已经被我抓着翻了个身,反着扣在了墙壁上。
他没说完的话挤在唇齿里,“……你是a啊。”
我盯了下他脑袋顶上湿漉漉翘起的红毛,“你也是啊。”
他憋了一下:“aa授受不亲。”
我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