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别人,看到我腿瘸,有损我英明神武的形象。”
我盯着天空,摆摆手,“至于你,无所谓,我不怕二次损耗。”
贺枕流:“?”
我感动地拍了拍他,“你看,你对我多重要啊!”
贺枕流:“……滚啊!”
终于我们俩休息好了,我叫的车也到了。
我一瘸一拐地和贺枕流上车,坐上了后排。
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一看我们俩浑身灰头土脸就笑了。
后视镜里明晃晃一颗金牙:“哟,出来偷情啊?”
我:“……”
贺枕流:“……”
司机见我们不说话,启动了车,往山下开。
“别不好
()意思承认啊。这年代都开放了,什么关系不可以啊。你说这个点在这个地方要打车的,不是打野战就是来找活的,”
边开边晃悠悠地道,他一指窗边,我家遥远的白色宅子从树影中一晃而过,
“像你们长得也不错,现在的小年轻也是啊,还是做这种有钱人的生意来得快,这边经常有这种人找漂亮小伙子……”
贺枕流唰地转向我,露出一个冷笑。
我:“……”
我震惊:“我可没做过。”
毕竟我的律师专门确认过。
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!
到目的地的路途不算近。
一路上,车上司机还一直在自由发挥,一张嘴堪比豆瓣热评区,一会儿一个张口就来,贺枕流额头上青筋抽了抽,拳头都握紧了。
我按下了他的手。
他看我,怎么?
我镇定,放着我来。
我:“叔,我们不是出来偷情的。”
司机笑眯眯接话:“哦?那是什么?大半夜在这种没人的地方,你们两还浑身都是土……”
我:“我们来抛尸的。”
“……”话悄然一停。
我:“这次没上次熟练,唉,正常人都知道,埋尸体至少得挖两米深,刚我挖坑的时候手抽筋,不小心把腿给摔了,我俩正去市区找骨科医生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