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热的口腔,柔软的唇。
我喜欢看平静又眼尾潮红勾人的眼,舌尖掠过顶端,反复蹭过舌中,抵到舌根,顶到咽喉,直到被抓紧脑后的头发按下,才凶狠地装不下,却又顺从任我动作。
那时他的手也是这样,手指指腹凉,掌心又热。
猫。
……
一股酥麻意电流一样窜上我的脊背和脑海。
我们坐在后排的位置,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被前方热闹猜题的人群吸引,没有人注意到一双交叠着的手。
“你想看我的手机壁纸么?”
南禾目光仍然在前方,说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“……壁纸?”
“你盯我的手机很久了。在他们聊壁纸的时候。”
那只搭在我手背上的手忽然离开了,竟然让人有种微妙的空白感。
黑色的手机,递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这里。”
南禾手指动了一下,摁亮了屏幕。
屏幕亮起,城市上空,黑夜里绽放的金色烟火迷人又静谧。
一如美丽少年对我唇角弯起的笑。
“这是那天你带我看的烟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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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party办的很成功。
快十一点散时,s大l大的人都打成了一片。
s大的人说“下次还带你趴别的梯”,l大的人说“下次还带你学别的法”,s大的人:“……?”。
s大的人:“不必了。”
总之,不少人喝了点酒,醉醺醺地往房间走。
对于自己酒量有清醒认知的我,是一晚上滴酒没沾。
目送南禾和他的几个朋友向着不远处的民宿楼走,我收回目光,也准备回去了。
贺枕流抱着手臂屈着长腿靠在走廊,等我开门。
一头
红毛凌乱不羁,让他微微抿起的唇角撞入我的视线,他身上散着点酒气。
见我来了,他没好气一扬下巴:“等你钥匙呢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有点耐心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