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。
她有些莫名:“你、你笑什么?”
我说:“既然你们那么相爱,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吧?”
“我记得你也说过了,我心怀不轨。”
蔚岚连忙道: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是我口无遮拦。”
“我那也是太担心他了。”
“我知道他和你父亲是同父异母,但这不影响什么吧,而且……”
我接过话:“虽然有血缘关系,但我们不亲。”
“并且,还是仇敌。”
蔚岚愣住了。
我冷冷地说:“他母亲是第三者,害死了我奶奶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帮你吗?”
“再说了,我凭什么帮你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蔚小姐,人都说跪祖宗跪父母,你跪我一个小辈这不是给找我难堪么?”
这时,爸爸走过来:“我儿子说得对,蔚小姐,请你自重。”
“一直以来,我都让着他,公司能让的我也让了。”
“但我儿子的身体绝对不可能!谁也不能打他的主意!”
蔚岚愤怒起身,恨不得将我和爸爸千刀万剐。
“不帮就不帮,何必这样羞辱我?”
“你们真不愧是一家人!自私自利!要眼睁睁看他死去。”
“我真为他有你们这样的亲人感到耻辱!”
“就当我今天没来过,打扰了!”
7
没有匹配到合适的肾源,小叔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。
我丝毫不慌,趁机拿下合作,笼络高层。
这天,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我从公司出来,一辆面包车将我掳走了。
再次睁开眼,竟然在废弃的实验室。
蔚岚在抽我的血。
许是在医院不眠不休照顾小叔,她憔悴了不少,但一如既往美丽夺目。
我挣扎:“蔚小姐,你这是绑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