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在又过了几个月。
依旧没有什么其他消息。
临近考试,我也愈发地紧张起来,每天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去图书馆的路上。
苏铭阳也开始认真做题。
直到考完试我们才终于松了口气,坐在天台上,晚风徐徐。
我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孩,他好像真的变了许多。
意识到我在看他,苏铭阳倒是大方转过头来:「看什么,我脸上有答案啊?」
说完,我们俩不约而同笑了起来。
毕竟这些日子里的苦,只有我们自己知道。
「走吧!」我跳下台阶,拍了拍手上的灰,「我请你吃饭。」
苏铭阳笑了,打趣我:「这是良心发现?终于肯给我往回掏点了啊。」
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手机忽然剧烈振动起来,是老妈打来的电话。
语气里满是高兴和兴奋:「雲雲,你现在在哪儿呢?」
「赶紧的回家来,告诉你个好消息。」
「你妹妹她怀孕了!说想吃你做的豆腐汤呢,你赶紧回来给她做!」
接完电话,我只感觉脑子嗡的一声,险些站不稳。
5
妹妹才刚跟刘长松回去没多久。
就又回到了家里,美其名曰城里条件好些,适合养胎。
于是,家里从我们三人增加到了五人。
刘长松本就好吃懒做,来家里住了五天,衣服已经在沙发上堆成了小山。
但妹妹溺爱他,一句话都不让爸妈说。
家里的卫生间也常常伴有恶臭,厕所周围黄黄的一片。
我本想忍着,但直到有一天,我在我床头柜上发现了刘长松的充电器。
顿时就崩溃了。
不知道自己每天睡觉的床上到底在不在家的时候发生过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