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黎微微皱眉,十分不解的朝姚卫民问道。
在他看来,姚卫民‘身怀绝技’,随便出几次手都吃香喝辣的了,哪至于这么辛苦。
“跟我进屋。”
姚卫民没解释,低着头进了屋里。
花黎进了屋后,立刻朝带来的那个手下使眼色,后者倒也机灵,连忙去烧水了。
“怎么,练摊儿不好么?不过也是,你链子哥肯定是看不上这点营生的!”
姚卫民淡淡笑着道。
“鄙人大号花黎,咱以后是明面上的朋友,不用按道上的称呼来,喊我老花就行。呵呵……”
花黎一脸认真,给姚卫民扔了根烟卷,“其实啊,也不是说看不上,主要没这路子,弟兄们包括我在内,也不怕老弟你笑话,最高学历特么小学都没毕业,大多数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,就这去跟人谈买卖,那不得闹笑话么?”
“这有什么,你不是还有车链子嘛,到时候这么一抡,买卖就成了!”
姚卫民依然带着笑意,打趣说道。
“哈哈……都是诨号,不值一提!”
花黎很是健谈,接下来跟姚卫民说了很多他的经历,以及发生在顽主间的事儿,两人相谈甚欢,抛去各自身份,聊得很是投机。
此时的薛飞带着刚子等人到了东单鸽子市。
围着市场转悠半天,没看到六条的影子。
“去,找人打听打听去!”
刚子挥挥手吩咐道。
“兔儿爷你放心,不就是个六条么,敢不老实我今儿个给他整成五条!”
“刚子哥,五条那您不是成全那孙子了嘛,嘿嘿……”
有手下打趣道。
“也对哈,差点把这茬给忘了,那孙子本就一畸形,得,整成四条吧,省的到时候链子哥说我不会办事!”
“那哪儿成啊,我这胡的就是四条,清一色!”
“去去去,边儿玩蛋去,你这炸胡知不知道?”
“嘿,看错了,原来胡三条,要不刚子哥您受累再给来一刀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这群人平时就没个正形,喜欢插科打诨,此时闲着没事,又侃起来了。
很快,跑去问道的人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