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往下想。()
咱家两天卖一只整羊,一个月下来卖十五只,岂不是能赚到≈hellip;≈hellip;七八贯这么多?!
?香草芋圆提醒您《我来京城报仇的》第一时间在[]更新,记住[(()
“我这就去找羊商那老头,继续跟他买羊。”
应小满抱起装满铜钱的竹篮子,“娘别急着把铜钱串成贯。就这么抱给老头看,告诉他这是我家肉铺开张半天的进账,看他还卖不卖羊给我。”
卖。当然卖!
只要肉铺生意好,不砸了坐商的整羊招牌,哪有放着生意不做的道理。
六贯钱撒出去,应小满这天踩着漫天彩霞回家时,牵回两只哞哞叫的肥羊,一左一右拴在桂花树下。
义母在屋里咳嗽。
阿织蹦蹦跳跳地跑出来迎接,如实跟应小满说,“婶娘下午一直这样。咳咳咳,咳咳咳。婶娘还叫我不要跟你说。”
应小满抬手摸了摸小脑袋,递过路上买的两块芝麻糖,“那就悄悄地跟我说。”
“嗯!”阿织捧着芝麻糖,蹲去肥羊面前瞧新鲜去了。
应小满侧身望向东厢房的方向。
屋门半掩着。
七郎喜欢在屋子里放置小物件,路边盛开的一簇小花,河边拣来的漂亮鹅卵石,心情好时随手画的一幅小画,形状别致的树叶子做成的书签……
搬家时都搬过来了。
搬家那天七郎收拾东厢房,小物件放在案头窗边,现今依然在原处。
说来给付了四个月的赁金,其实搬家当天,人深夜便走了。细算起来,一夜也未住满。
晚饭过后,应小满心情低落地铺开黑布,取来刀具,用一套新买的磨喝乐[1]把阿织哄去屋里玩儿。
趁阿织不在,在晚霞漫天的夕阳余晖里,一刀下去,宰了只羊。
刀太快,连叫声都没有。
义母在屋里躺着,忍着一声接一声的咳嗽,出来想帮手。应小满把老娘赶回屋里休息。
“从前累着了容易眩晕,如今又添了咳嗽。早些睡罢,当心明早起不来。”
明天出摊的二十斤鲜肉准备妥当,她抬头打量暮霭聚集的天色,拉下吊篮,取出三贯交子,对屋里喊,”娘,我出趟门。”
“这么晚了,去哪儿?”义母在屋里问。
“七郎替我们写了铺子名,我去量一下门面能挂多大的匾,再去问问制匾要多少钱。”
“这么晚了,做匾的铺子还开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