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能地察言观色,小心讨好,生怕给别人添麻烦。
明知道教祖来了东京,却不敢联系,还要拐弯抹角地来问她。
不过,今天枷场夫妻没来,只有三个女儿相携而来,大女儿奈奈子解释说母亲在今天下午突发高烧住院,父亲陪护,没办法过来也非常愧疚。
桐原司皱眉问:“突发高烧?”
已经需要陪护的地步了?
早田:“说是流感之类的,不过因为枷场由乃的身体没养好,病情来势汹汹,所以才倒下了。她丈夫也请假陪护了。”
枷场由乃是枷场母亲的名字。
早田真花笑着说:“菜菜子说是想去医院看妈妈,但姐姐不让。”
“不是不让,是爸爸说、说……”温软里带着一丝焦急的声音响起。
众人循声望去。
枷场奈奈子见到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,腾得一下红了脸。
“爸爸说感冒传染性很强,妹妹们还小,抵抗力也不够,所以我才不让妹妹们去,而且妈妈很可能过完今晚就会好转,所以我才……”
十二岁的枷场奈奈子性格尤其内向腼腆,这一段话说出来,她低着头,快把下巴戳进胸膛。
桐原司笑了笑:“奈奈子做得对,流感也是传染性疾病,需要小心对待。”
他刚坐下来,枷场奈奈子身后的两小只就按捺不住,挣脱了姐姐的手,跑过去。
五官完全相同,发色一黑一黄的双胞胎趴伏在桐原司腿上。
眼睛里荡漾着天真的柔软。
“教祖!菜菜子想你了。”
“教祖!美美子想你了。”
早田真花站在教祖的侧后方,微笑地看着这一幕。
——教祖真温柔啊。
即便是无用、胆怯,术式都不敢用,只敢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的枷场,也能得到教祖的关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