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面春太反应过来之后,惊恐到呼吸急促。
——不行,不能这样!
他是堕落危险的诅咒师没错,但它不代表着自己会变成这样丧失理智的野兽,他更想活着。
如果真的在大街上失控咬人,等待他的也许会是警察的狙击枪!
那时候的他勉强还能忍耐,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发疯。
但是从出租车上下来,打算马不停蹄的去找鞣造时,他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尾,心里浮上无尽的后悔,仿佛可口的食物在自己面前成功逃跑。
重面春太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后感觉到不妙,他想要立刻去找鞣造。当他走了一段路之后,那一股饥饿的欲望就翻涌成数倍,来势汹汹,重面春太根本抵挡不了,涎水从他的嘴角流下,眼白也被漆黑所覆盖。
他的理智正在逐渐被食欲吞噬……
“春太,怎么坐在这里?”
仿佛遥远到从天边传来的声音钻进了重面春太的耳朵里。
他抬头一看,是组屋鞣造啊。
“春太,你伤的很重啊?”面容普通,身材偏矮,但肌肉特别壮硕的组屋鞣造伸手把同伴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原本组屋鞣造在工具房钻研咒具,出来透气的时候,偶然看到地下室门口的监控里出现了他无比眼熟的身影。见对方状态不对,就立刻出来接人了!
“不是说只是实验而已吗?难道碰上了咒术师?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?”
组屋鞣造是清楚重面春太要去做什么的,毕竟这小子在他面前完全是
()个话唠,什么都瞒不住。
按照重面春太之前所说的,应该是个没什么悬念的任务才对。
但现在看重面春太的样子,完全不是这回事!
人也非常恍惚。
“春太,春太?()”组屋鞣造呼喊着。
对方终于回了神,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,半晌之后,终于辨认出了他是谁,欣喜若狂的露出了一个笑容:
鞣、鞣≈hellip;≈hellip;?()_[(()”
那一刻,组屋鞣造看清了他通红的双眼,两眼一震。
“春太,你到底怎么了?!”
重面春太没有回答他,口水流的愈发凶狠,双眼无焦,紧紧地盯着组屋鞣造那眼神仿佛将他当做了食物,让组屋鞣造不寒而栗。
果然下一秒,他就扑了过来。
组屋鞣造来得及抽出别在腰间的工具刀进行抵抗,锋锐的牙齿撞上刀刃,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。
组屋鞣造咬牙,双手使劲,但因为是工具刀的缘故,也只是让重面春太暂时退开。
失去理智的重面春太很快又攻了上来,此时的他不仅是牙齿,还有指甲也都变成了尖利的形状,稍不留神就在组屋鞣造的身上留下几道口子!
组屋鞣造只能躲,因为他对同伴太过信任的缘故,是不设防的状态,此身上只有这一件武器。